加密貨幣交易所幣安(Binance)已成為加密貨幣行業(yè)最大的中心化交易所,其創(chuàng)辦人CZ(趙長鵬)短時間打造千億美元帝國的故事,也一直為人津津樂道。
昨(10)日,財富雜志發(fā)布了一篇CZ個人經歷綜述的報導,分享了CZ的成長經歷,以及他是如何構建起幣安的?
據財富雜志報導,CZ是位于杜拜的公寓中接受了采訪,迪拜與巴黎一樣是CZ當前稱之為「家」的地方。在與不同文化背景的人打交道當中,CZ認為自己文化身份是多元的,介于多種文化的中間地帶:如果美國人和我打交道,他們會覺得我是亞洲人——比大多數美國人更「亞裔」一點,但比他們認識的所有其他亞洲人都沒有那么「亞裔」。但如果一個亞洲人和我打交道,他們會覺得我非常美國化……但不像他們打交道的其他美國人那樣美國化。所以我有點介于兩者之間。
CZ被財富雜志評價為「強硬」的,這一面體現在他與競爭對手的腕力較量中,而CZ當前也因為他的「強硬」遭受著嚴厲的審查。
為了在監(jiān)管方面快速且輕松地獲得優(yōu)勢,CZ將公司設置到任何能夠提供最優(yōu)惠政策的國家,這導致包括美國在內的世界各國政府,都指責幣安違反了防洗錢法規(guī)、并疑似有欺詐行為。
對此,CZ堅稱幣安已更改了行事模式,當下正極力開展合規(guī)化工作。訪談中,財富雜志同時也認為CZ是溫和、謙遜的,這構成了兩面性,且由于CZ的背景與幣安運營的相關紀錄皆存在諸多誤傳,因此如想深度了解幣安,那還需追溯至CZ幼年的成長時期。
CZ回憶,就學時期的華人同齡人除了顯示出巨大的貧富差距,還展現出完全不同的文化背景:香港孩子更喜歡品牌、時尚品牌、跑車等。臺灣人,雖然都非常非常有錢……但他們的態(tài)度更謙虛,我和他們相處得更好。我從臺灣家庭那里學到了很多謙卑的價值觀。
當今,幣安及BNB代幣的高估值為CZ帶來了數十億美元的身價,但他在公開場合依舊表現出「謙卑的價值觀」。與購買頂級跑車并告訴加密貨幣懷疑論者「請享受貧窮的樂趣」的人不同,CZ從未顯露過奢華的形象。
CZ幼時,他的母親從事著縫紉工作、父親開著一輛破舊的Datsun,而他要好的朋友父母開著BMW。CZ表示,印象中父親唯一一次「揮霍」是花7,000加元購買了一臺IBM兼容的286電子計算機,這對當時他的家庭來講是個驚人的數目。
CZ父親用這臺電腦做研究,并教會CZ編程,這或許也是CZ成為億萬富翁的第一個線索,這為他創(chuàng)立幣安提供了技術基礎:我父親是我技術方面的導師。
CZ使用他的第一臺電腦
當同齡人在尋求新鮮感開始工作的高中時期,CZ已需要靠工作維持生計,他的工作包括夏天在汽車公司雪弗龍通宵值班、并在麥當勞工作了兩年。
雖然有人取笑CZ在連鎖餐飲業(yè)的工作經歷,但CZ對此并不避諱,還曾轉發(fā)自己穿著麥當勞工作服的圖片。
雖然并不如同齡人富有,但CZ依舊認為他的高中生活十分美好,甚至將其比喻為「田園詩般的生活」。而「CZ」這個綽號也是在這個時期誕生,當時學校中的許多人并不會發(fā)「長鵬」的音,因此在早期使用「CP」這個綽號,但在朋友告訴他這是非法市場上「兒童色情」(child porn)的簡稱后,他便放棄了該稱呼。
時間來到大學時期,1995年完成高中學業(yè)后,CZ來到距溫哥華3000英里外的麥基爾大學(McGill),與許多離經叛道、大膽的科技公司創(chuàng)辦人不同,CZ稱自己的大學時光十分「普通」,在McGill并沒有什么突出的學術或社會表現。
在空閑時間,CZ常常滑冰或和朋友一起去吃越南粉,抑或是在學校的電腦實驗室玩到很晚,用初級Apple電腦寫程式。
直到本科階段末期,CZ才展現出異于常人的天賦,1999年,他與教授Jeremy Cooperstock共同撰寫了一篇關于人工智能的學術論文。在Cooperstock的印象中,CZ是一個有個性的人,并且非常聰明,但從未料到他會成為名億萬富翁。
CZ表示,這個時期他還讀了一些改變他生活的文章,并不是學術論文,而是針對典型中產階級及普通人的入門讀物,例如暢銷財經書籍富爸爸窮爸爸:我的父母一直教導我去努力工作,找一份體面的工作。他們不喜歡做生意,直到我讀了富爸爸窮爸爸后,我才開始思考也許我想擁有一家企業(yè)。這并不是說我一定要當CEO,而是要創(chuàng)造一些有意義的事業(yè)。
CZ在萌生這個想法后,與離經叛道的扎克伯格(Facebook的創(chuàng)辦人)及其他天才億萬富翁做出了一樣的選擇:從大學輟學。
2000年,CZ在東京證券交易平臺的暑期實習中轉正,并決定不再回到McGill,而許多媒體曾報導CZ是McGill本科畢業(yè)生,這是不準確的。
CZ的數學功底及編程能力使其很快在紐約找到工作,他曾為彭博交易公司開發(fā)了期貨交易軟件。但4年后,上海成為當時最火熱的全球商業(yè)中心,CZ決定搬到上海。
CZ來到上海時正值中國科技行業(yè)的黃金年代,科技公司正在飛速崛起,百度的李彥宏、阿里巴巴的馬云及騰訊的馬化騰都是在千禧年之初創(chuàng)辦公司,當時中國科技行業(yè)的投資和發(fā)展都迎來了爆發(fā)式增長。
“我被教導前往正在發(fā)展的地區(qū),而不是已完成建設的地區(qū)。”
恰逢上世紀90年代加拿大的經濟衰退,逆向移民在當時十分普遍,像CZ這樣從外國回到中國的人被稱為「海歸」,截止2017年,有近50萬海歸從世界各地回到中國。
但同時,中國難以應對的模糊規(guī)則和法規(guī)給CZ帶來了一定困難:我不了解商業(yè)文化,不得不從頭學起。
CZ進一步表示,與西方以規(guī)則為基礎的企業(yè)和平等主義的文化背景下,中國的「酒局文化」十分難適應,尤其是要維系與國家官員的關系:我讀過關于酒局文化的書,聽過關于它的傳聞。但你知道,當你真正開展商業(yè)活動,在與官員的晚宴上,他們喝白酒,他們談論關系,有時還需要注意其他事項,這些對于我來說過于陌生,所以我不太喜歡這種做法。
盡管如此,CZ依舊在上海迅速發(fā)家致富,當時他與4名外籍人士共同創(chuàng)立了Fusion Systems,一家專門提供高頻交易系統(tǒng)(SaaS)的軟件公司,并與高盛和瑞士信貸等全球最大銀行達成合作關系。
這個階段,CZ除發(fā)揮了自己過人的數學和編程能力,還在運營公司方面學會了如何「像銷售員一樣思考」,為公司簽下一個又一個合約。
而一切的轉機在2013年,CZ證實此前的傳說,一場舉辦在深夜舉辦的牌局徹底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這場牌局中,中國比特幣「傳教士」Bobby Lee(李啟元)和中國風險投資人Ron Cao(曹大容)向CZ介紹了加密貨幣。
CZ在了解加密貨幣后,毅然決然直接賣掉了在上海的公寓,投資了100萬美元的比特幣,并離開了Fusion Systems,加入一家加密貨幣創(chuàng)業(yè)公司Blockchain.info擔任技術負責人。
一年后,他被邀請加入加密貨幣交易所OKCoin(OKX的前身)擔任技術長職位。與其他技術長不同,CZ會在Reddit等社交平臺上與公眾互動,禮貌地反駁對OKCoin和加密貨幣的批評。
但在2015年時,CZ與OKCoin執(zhí)行長「徐明星」發(fā)生發(fā)展方向的爭執(zhí)而離開了公司,并掀起了口水戰(zhàn)。在Reddit貼文中,CZ曝光徐明星指示利用交易機器人刷單提高交易量、偽造準備金證明及財務不透明的情況;作為回應,徐明星則指責CZ偽造學歷等欺詐行為。
CZ的下一家公司Bijie Technology(比捷科技)是他成立幣安的有力推動者,但同時也使其陷入輿論風波中,雖然比捷科技與Fusion Systems一樣都是SaaS公司,為交易平臺提供軟件。
但CZ提供技術支持的平臺大多都涉及「郵幣卡」交易,這是當時盛行的欺詐項目,以歷史背景及稀缺性為噱頭炒作郵票價格的騙局。中國證券時報2016年調查顯示,普通投資者(尤其是老年人)在「郵幣卡」騙局中損失了數億人民幣。
雖然CZ與詐騙沒有直接關系,但他的技術助長了詐騙的繁榮,而中國當局在意識到這種猖獗的詐騙行徑后,迅速叫停了相關交易平臺,當年8月,比捷科技的大部分客戶倒閉了。
離開比捷科技后,2017年加密貨幣牛市吸引了數百萬新投資者進入該領域,且加密貨幣交易所Coinbase獲利頗豐,CZ察覺到了機會,于當年7月成立了加密貨幣交易所幣安。
短短一年時間,幣安憑其全球客戶群及幾乎無管制的政策便超越Coinbase成為全球最大加密貨幣交易平臺,新穎的策略、低廉的交易費用及少量的審查,都幫助幣安從競爭對手處獲得了大量客戶。并且,幣安在此時推出了生態(tài)代幣BNB,激勵客戶通過交易獲得代幣獎勵,進一步增加了用戶黏性。
加密貨幣行業(yè)的繁榮后,隨之而來便是監(jiān)管,2017年9月,中國當局禁止所有ICO活動,并開始關閉加密貨幣交易平臺,為應對監(jiān)管,CZ將幣安所有的數據遷移,并將員工遷往東京,結束了作為「中國企業(yè)家」的12年之旅。
雖然離開了中國,但對于一個規(guī)避監(jiān)管的公司來講,沒有一個國家能夠長期容納它。幣安在日本停留的時間很短,當時曾出現過幣安釣魚網站,投資者的資產被清空但幣安并未對損失負責。
這一丑聞使得日本監(jiān)管機構要求幣安注冊為交易平臺,但這并不是CZ希望的,因此幣安再度遷徙至加密貨幣友好的國家馬爾他共和國,但在當地的時間也很短暫,自此幣安宣布無總部運營。
幣安的遷徙之旅得到了去中心化文化信仰者的贊譽,雖然世界各國的監(jiān)管機構已對其非常不滿,認為幣安是一個無法無天的「離岸賭場」。
截至目前,幣安已被曝光許多負面新聞,包括寬松的「KYC」政策使伊朗用戶得以交易加密貨幣逃脫國際金融制裁、計劃在美國成立作為「regulatorysinkhole(監(jiān)管污水池)」的注冊子公司,以分散美國監(jiān)管機構的注意力。
但該計劃最終沒有實施,并且CZ表示希望在監(jiān)管機構愈發(fā)不信任加密貨幣交易所的當下,能夠進入逐步合規(guī)化的階段。
據CZ分享,他在12歲時迎來了人生的第一個轉折點,被CZ戲稱為「書呆子」的父親在加拿大哥倫比亞大學(UBC)拿到了研究地球物理學的博士學位,并在幾年后的1989年舉家移民加拿大。
趙長鵬在溫哥華的拉德納鐘樓,拍攝自其父親
加拿大的環(huán)境與CZ小時的中國村莊生活相去甚遠。在當時的中國江蘇省,學校稀少,教室簡陋,教學資源十分匱乏。像他的父親一樣,CZ很早便了解到中國的貧困匱乏、同時也了解到從事學術可以是避風港。
就學時期,CZ經常聆聽高年級學生的辯論,并愛上了策略類游戲:那些人教我如何下象棋和圍棋,他們在校園里談論各種不同的事。我認為和比你大7到10歲的人出去玩,可以使得你對事情的看法與同齡人不同。
當時的溫哥華由于文化背景,一直是反華人主義的大本營,出現過臭名昭著的「人頭稅」,這也導致在加拿大的華人男子通常不愿意將妻小帶到加拿大——即使華人建造了該國的鐵路和溫哥華市的大部分地區(qū)。UBC的華人移民歷史學家Henry Yu表示:盡管(溫哥華)一直有華人,但他們像哈利波特一樣住在樓下。他們是仆人,不是房主。
直到1980年代,加拿大政府完全改變態(tài)度,試圖吸引曾經鄙視的大洋彼岸人口移民,以尋求多元化經濟發(fā)展及提速。計劃包括向投資40萬加元的民眾提供簽證——因而成功吸引了像CZ父親那樣的學者。
然而,反華裔的文化并未就此散去,亞洲社區(qū)仍并不受歡迎,不過CZ稱他并不常遇到種族主義者的歧視,這與他就讀的高中由各族學生組成有關,但CZ在那時便見識到了學生之間巨大的貧富差距。
數十名亞裔學生中,他是僅2名來自中國的學生之一。其他亞裔大都來自較為富裕的香港和臺灣,他們與CZ不同,不用住在為研究生和校園工作人員保留的簡陋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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