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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煙花賽爾號原創文

來源:淺藍攻略網     時間:2012-09-27 20:59    作者:欣然煙花小藍整合

 01 
天空翻滾著灰暗的烏云,夜幕被金色的閃電撕碎,裂成殘破的碎片。閃電如細枝一般,道道銳利的光芒生長、消失,帶著尖銳的空鳴。遠處幽紫色的天空泛著暗青,妖嬈的紫紅色月亮映在靜寂海面上,似乎海水也成了紫紅色。廢棄的機器人,冰涼的金屬殘骸······赫爾卡星荒地,完全是一片荒涼。 
但此時赫爾卡星荒地又似乎沒那么寂靜。因為一群機器人都擁在那里。雖然各自的表情都不同,或煩躁或開心。但他們都懷著一種很期待的心情等候在那兒,等待雷神的降臨。 
突然,天空和地面似乎都不安了起來。一聲沉悶的驚雷響起。陰暗的云層中刺出一道無比耀眼的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劈向海面。閃電發出了刺耳的電流聲,環繞在閃電上的耀眼強光凝成了一個光球。 
機器人們都興奮起來。不時有尖叫和歡呼聲發出。 
“雷神!”“雷神威武!” 
“我要戰勝他??!” 
光球的光芒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渾身上下都流轉著閃電的精靈(雷伊的樣子是和人類一樣的啊~因為是擬人嘛~~至于對戰什么的請忽略。。。我沒考慮這么多OTL)。這只金色的精靈全身都被閃電包裹著,散發出強烈的王者氣息。但是無論是誰,都能感受到這只精靈身上濃濃的黑色氣息。精靈的眼睛沒有光芒,像是把光芒全都吞噬了一樣,幽深到令人恐懼。 
“我······是赫爾卡星的······守護者,雷伊。”金色的精靈機械地輕聲說道。但是這句話沒有被任何賽爾聽到,他們沉浸在見到雷神的喜悅之中。但一種不安也像烏云一樣,襲上了他們的心頭。 
“雷神,你做好接受我們挑戰的準備了嗎!”一個白色的賽爾像是為了壯膽一樣向雷伊大聲宣戰。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面前的雷伊,給人的是無窮的驚恐。 
但賽爾們也不可能臨陣脫逃。誰先跑了說明他沒膽量。 
“挑······戰······?”雷伊有些不解的歪歪頭,一字一句的說道,仿佛是在琢磨這兩個字的含義。琥珀色的眸子里沒有任何神采。“你們······要挑戰我······?” 
一個藍色的賽爾似乎想要速戰速決,大叫到:“雷神!接受我的挑戰吧??!” 
雷伊微微皺了皺眉,瞳孔中映出了那只烈焰猩猩飛奔而上的身影。他抬起一只手,掌心面對著那只試圖攻擊他的精靈。 
“雷神天明閃。” 


派特博士和幾個NPC賽爾(原諒我!一個一個的打名字太麻煩了?。?>_<%)急匆匆的找到船長羅杰。 
“大麻煩大麻煩!!那群小賽爾危險了??!”派特博士抱著精靈探測儀,沖著船長連珠炮一般說道。“怎么了?!”船長站到派特博士的身旁,低頭去看精靈探測儀。剛看到精靈探測儀顯示的內容時,他就愣住了。 
“怎么會······?!有兩個雷伊?!”船長看著探測儀,有些疑惑。派特博士擺擺手,點了點暗影峭壁顯示的雷伊頭像:“不是的,只有一個‘雷伊’,在赫爾卡星荒地的那個雷伊,是假的!”船長點點頭,表情從未有過的嚴肅。 
“馬上想辦法制服在赫爾卡星的假雷伊!”他下令道。一旁的站長和幾個衛兵立即接令。 
“雷伊在暗影峭壁做什么?”船長望著比格星的方向,百思不得其解。 
“船長······”一個金色的人影突然出現在船長室門口。船長疑惑的回頭。 
“雷······伊?!” [!--empirenews.page--]副標題[/!--empirenews.page--]

02 
“你怎么成了這個樣子?!”船長驚訝的看著面前渾身傷痕累累的雷伊。 
這只雷伊全身都遍布著傷痕,一道道暗紅色的血痕觸目驚心。 
“你這是怎么了?!”船長錯愕的看著面前的雷伊。他從未見過雷伊受這么重的傷。也是因為,他是雷神??!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永遠帶著不敗的“面紗”。誰又能想到它會受到如此之重的創傷呢? 
“你看到我的傷了嗎?你看清楚了嗎?”雷伊上前了一步,指著自己腹部一道最大的傷痕。他的聲音很微弱,就像是臨終的人發出的聲音。但是卻有種讓人無法控制的恐懼。直擊心底。 
船長略微睜大了眼。但他沒有看雷伊身上的傷,而是直視著雷伊。雷伊的眼睛里,沒有虛弱,沒有憤怒,有的,只是空洞。任何正常的人的眼里,絕不會有的,虛無與空洞。 
“回答我啊,你看到了沒有?”雷伊的聲音又“空”了幾分,像是幽靈的輕語。 
“我看到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船長朝后退了幾步,板起面孔問道。聽到這句話,雷伊卻冷笑了聲:“怎么了?怎么回事?”他站直身子,用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說道:“這些啊······都是你那群偉大的賽爾······留給我的創傷??!”船長一愣。雷伊見狀,無聲的笑了笑。他朝船長走近了幾步。 
船長略微睜大了眼。但他沒有看雷伊身上的傷,而是直視著雷伊。雷伊的眼睛里,沒有虛弱,沒有憤怒,有的,只是空洞。任何正常的人的眼里,絕不會有的,虛無與空洞。 
“回答我啊,你看到了沒有?”雷伊的聲音又“空”了幾分,像是幽靈的輕語。 
“我看到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船長朝后退了幾步,板起面孔問道。聽到這句話,雷伊卻冷笑了聲:“怎么了?怎么回事?”他站直身子,用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說道:“這些啊······都是你那群偉大的賽爾······留給我的創傷??!”船長一愣。雷伊見狀,無聲的笑了笑。他朝船長走近了幾步。 
船長瞪大了眼睛看著雷伊身上的傷一點一點的消失。傷口都化成了黑色的煙霧。 
“你?!”船長有些不可思議的叫出聲來:“你不是雷伊!” 
船長面前的雷伊有些嘲弄的笑了笑:“怎么?現在才知道嗎?”船長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靜自己的心情。“你是誰?!為什么假扮雷伊?!你有什么企圖?!”精靈笑著說道:“船長……臺詞別這么老套嗎。至于我想做什么,這只是我給賽爾號開的一個小玩笑而已。不過我奉勸一句,賽爾號……不要多加干涉精靈之間的事情喲……”船長皺緊了眉,卻也只能無可奈何。和這只精靈面對面,就像是站在了死神的面前。他的目光凝視著你,你就會有身后是萬丈深淵的錯覺。船長咬著牙,瞪著精靈,但也無話可說。精靈的事情,賽爾號是不是真的不該多管呢……?精靈看著船長緊張的樣子,哼了聲,朝后退了幾步,淡淡的說:“船長……后會有期……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們已經和雷伊他們沒有關系了哦……” 
精靈的腳下突然騰起黑霧。[!--empirenews.page--]副標題[/!--empirenews.page--]

03 
暗影峭壁。 
“你……到底是誰?!“雷伊抬起手,一個包裹著閃電的光球在掌心下凝聚。 
雷伊的對面,是一只(我能這么說嗎?人一樣的精靈實在不知道該怎么稱呼OTL)全身淡金色的精靈,不,應該說是,淡金色長發的精靈。她的頭發把她的全身都幾乎遮住,只有手和腿在攻擊時能被人看到。 
“該死……女孩子到底留這么長的頭發是干什么的?!遮住了我的視線不說,還讓我攻擊不到她!”雷伊暗自咒罵道。他平時很少會暗暗咒罵一個人,但是現在對于這個來歷不明的精靈,他實在是沒辦法了。他已經和這只精靈對戰了很久,可是因為她奇怪的步伐和從未見過的招數,雷伊一直占不到上風。不過這也是有原因的,最重要的,就是那頭干擾視線的頭發……更重要的是,雷伊從沒有見過如此堅韌的頭發,都已經打中好幾次了,根本一點損傷都沒有……不過他也大概地看出了這只精靈的弱點。這只精靈每次攻擊都不是近身攻擊,說明她不擅長或是要保護哪里……雷伊握緊了拳,決定尋找機會近身攻擊,說不定,她真的是為了維護要害。 
“不管怎樣……耽誤我時間的人……不可饒恕!” 
不過她到底是誰?為什么……我從來沒有見過?而且……她的樣子跟什么人很像。不過似乎……她剛才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吧(反應是有多遲鈍啊雷伊==b)?! 
“你到底是誰?!”雷伊有些氣惱的又問了一遍。精靈聽到雷伊的詢問,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主要是有也看不到),沉默了一會,才回答:“你都記不得我了,還問我是誰……有什么用?!”精靈冷冷的說道:“這次,就讓我……毀滅你吧!”精靈跳起來,以飛快的速度躍上前。去雷伊咬咬牙,手中的光球擊向那只精靈。精靈晃身閃過,甩頭用她的長發試圖攻擊雷伊。雷伊朝后退了一段路,凝聚閃電劈向精靈。精靈沒有躲閃,而是聚起力量接下閃電的攻擊。她的頭發盡數揚起。“機會!”雷伊飛身上前,沒有用閃電,而是一拳朝精靈的腹部打去。精靈來不及躲閃,被打飛了很遠(這句怎么說呢……總覺得有些怪怪的。。。算了大家無視吧==b)。雷伊喘了口氣,沒有任何上前查看的念頭。“中了我這一拳應該不可能還起得來吧?”雷伊看著精靈飛出去的方向,幾分鐘了,都沒有什么動靜,他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氣。 
“以后看見哪只精靈留這么長的頭發,我都要留神才行……”雷伊半開玩笑的說道。“再見。但愿,你不要死吧。”雷伊看著遠處的微小人影,腦海里突然閃過一絲很奇怪的念頭。


被擊敗的淡金色(好吧是頭發頭發?。┚`一直沒有動。知道雷伊的氣息徹底從這里消失了以后,精靈才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她的嘴角滲出了暗紅色的血液。精靈費力的抬起了手把嘴角邊的血跡擦掉。
“可惡......”精靈罵道,但是聲音很輕很輕。輕到幾乎她自己都聽不到了。精靈想站起身,卻因為腹部的劇痛而以失敗告終。
精靈嘆了口氣,努力的睜開了眼睛??伤难矍皡s是一片猩紅。
“怎么......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見了?!......”精靈惶恐的睜大眼,而眼前仍然只有一片更大面積的紅色。精靈想起來了,在被雷伊擊飛之后,她似乎是撞到了山巖。
“不可能......”精靈抬起手在面前晃了晃, 仍然看不到。
“雷伊......是你害的我的眼睛......”精靈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一股憤怒的壓抑感在她的胸腔里膨脹。
“該死!”精靈憤憤的說道。而腹部又是一陣劇痛,精靈倒抽了一口涼氣。


“唔......有人來了?”精靈感受到了同樣是精靈的氣息。而且......力量很強大。
難道是......蓋亞?!也不太可能啊,這股力量很熟悉,應該不是敵人。精靈搖了搖頭:“不行......”
“不行,如果是敵人,我這個樣子,怎么迎戰?”精靈支撐著站了起來,掌心的七色流光凝聚。“砰!”精靈把流光擊向自己。一股鉆心的疼痛襲向精靈,她甚至無法站穩。但這股力量卻強行的抑制了腹部的傷對她戰斗的影響。雖然換來的,卻是更刻骨銘心的疼痛。精靈笑了笑:“這樣就好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
越來越近......精靈忍住疼痛,朝后退了幾步,率先發了一個光球進行攻擊?,F在雖然她看不到,但是她可以感知精靈的氣息。這就是為什么有時候長發擋住了眼睛,她還能繼續攻擊的原因。
光球發出去了,但是精靈卻沒有聽到任何躲閃或接招的聲音。有的,只是一陣輕微的“沙沙”聲。但精靈卻放下心來了。
不是敵人。
“呀,我們的小公主,這是怎么了?”精靈聽到了一個尖細的聲音。
雖然知道不是敵人,但精靈卻高興不起來。;流光的抑制效果帶來的疼痛讓她根本連站的力氣都沒有。精靈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氣。另一只精靈卻絲毫沒有靠近的意思。不過這很正常,憑精靈對他的了解,此時的他應該是正帶著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她。
因為眼睛的緣故,他無緣無故的有些惱火。“我都看不見了,你還在這里幸災樂禍?!”“他”似乎是輕笑了聲。
“閉上眼。”
精靈雖然有些不爽,但還是閉上了眼。因為作為他的下屬,精靈還是知道“他”的實力的。
精靈閉上眼,“他”立刻走了上來。精靈皺了皺眉,感到眼前突然是一陣刺骨的冰涼。刺骨的疼痛也隨之消失。精靈的眼前有一堆凌亂的方塊和彩色線條浮現、消失。恍惚之中,似乎有一個金色的影子在閃動。精靈愣了愣。那個金色的人影在飛快的擴大,最后,精靈的眼前只有一片耀眼的金色。精靈有些厭惡這個顏色。也許是因為自己曾經最崇敬的人......

“好啦小公主,睜開眼吧。”“他”的聲音又再一次竄進她的耳朵里。精靈有些不滿的睜開眼。其實精靈并不帶有什么希望可以治好她自己的眼睛。因為“他”就是這個樣子的。捉弄人是“他”的愛好。誰知道等她睜開了眼,眼前卻是暗影峭壁,雷伊和她戰斗時留下的殘局。
還有......她的“上司”,一只一身黑衣的精靈。
精靈有些被嚇到,她往后退了退,輕靈的跳了起來。
奇怪......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的眼睛......被治好了?!精靈低頭看了看她的腹部,沒有任何傷口。
“怎么樣?我可是幫你治好了你所有的傷喲。”[!--empirenews.page--]副標題[/!--empirenews.page--]

“那又怎么樣?”精靈不屑的哼了聲。“德沃奧德,說吧,有什么事?”
“哎呀,不要對我有這么大的敵意嘛......”德沃奧德笑了笑,半開玩笑的說道:“這次是真的有事拜托給你哦。”
“洛可婭小公主......”
洛可婭皺起眉頭:“麻煩下次叫我名字!不要小公主小公主的!”德沃奧德還是一副笑臉:“這也不一定嘛......如果我叫你洛可婭,你不會覺得很不對勁嗎......”
洛可婭抬起來想拽拽頭發的手停住了,懸在半空。


“那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跟我說?”洛可婭盯著德沃奧德。“你不該問這個。”德沃奧德笑了笑。
“我讓你殺死雷伊......雷伊死了嗎?”
洛可婭呼吸一窒。“這......我......雷伊他,目前我還敵不過。”洛可婭低下了頭。真是屈辱!自己承認敵不過他......真的是屈辱!
德沃奧德看著洛可婭不甘的表情,微微地笑了笑:“洛可婭,就這么想......打敗他嗎?”洛可婭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
“他可是你最敬仰的偶像呢......”洛可婭沉默了一會,十指狠狠地握成拳。
“我會打敗他的。”
德沃奧德冷笑了一聲:“那你要多久,才能打敗他?”洛可婭怔了怔,本來略微揚起的眉又低垂了下去。“我會比他強大的。”但語氣中已經沒有了原先的底氣十足。
德沃奧德只是冷哼一聲,指了指洛可婭原來被雷伊擊中了的地方。“你只是接下他的一個攻擊,就傷成這個樣子,那你要什么時候才能比雷伊強大?!”洛可婭又低下了頭,只是這一次,她徹徹底底的無話可說了。德沃奧德看到洛可婭沒有再表態,才輕輕地咳了一聲,正準備說話。突然,他愣住了。
“你先走吧,其他的事情,我會告訴你的。”德沃奧德突然說道。洛可婭抬起頭,有點疑惑的望著四周。“好像......”洛可婭像發現了什么,盯著他們不遠處的一塊山巖。“那里有什么人。”德沃奧德有些不耐煩地瞪了洛可婭一眼。“聽不見嗎?快走。”洛可婭略微皺了皺眉,大概是因為她從沒有見過德沃奧德露出這樣的表情。“好吧,我先走了。”洛可婭的語氣中有些無可奈何。


“我趕她走了,你還是出來吧。”德沃奧德四處望了一下確定洛可婭已經走了之后,才對著之前讓洛可婭頗為懷疑的山巖說道。
“被你發現了?”一個人影從山巖后躥出來。“好久不見啊,德沃奧德......”[!--empirenews.page--]副標題[/!--empirenews.page--]

04
德沃奧德看著眼前的紅發少年。(好吧。。。因為我實在是想不出來該怎么說,在盆友提議下,就用了這個詞。。。)沒有像往常一樣的笑出聲來,而是異常嚴肅的看著他。
”你這是什么表情?“紅發少年笑了笑,漫不經心的說道。”看上去你跟以前還是一模一樣,沒有什么變化。而且......”趁著德沃奧德沒有插話,他又補了一句:“似乎更青睞做這種無聊的試驗了。”德沃奧德一臉嚴肅,還是盯著他。“墨白,你應該......”
墨白看了德沃奧德一眼,依然用平淡的語氣說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所謂的原則,但是你讓之前那個人去單挑雷伊?她根本連獲勝的幾率都沒有。”德沃奧德似乎是無視了墨白的話。“你要是敢來阻止我,我就一定會消滅你!”墨白朝前走了幾步,沒有看著德沃奧德。他望著后面的山巖:“我沒那個興趣,但是你要打架,我奉陪。”德沃奧德終于是笑了,但是那種笑聲只是令人不寒而栗。”你打得過我嗎?”墨白很坦然的聳聳肩:“打不過啊,但是我不怕死。誰和我打架,我就和他拼命,也不會死的太慘吧。”德沃奧德哼了一聲,不再和他在打架這件事情上討論了。如果他真的拼起命來,遭殃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德沃奧德咬了咬牙,看著一臉淡定的墨白。許久,他才在墨白又一次要說話之前先開了口:“既然只是來拜訪我,那你就走吧!現在我不需要別人來拜訪我!”墨白有些愣住,但還是因為德沃奧德不太善意的口吻而顯得有些生氣。“德沃奧德......你什么時候連趕走老朋友這招都學會了......?”德沃奧德抬起手,指著暗影峭壁的入口。“離開!”墨白臉上的笑意陰沉了下來:“德沃奧德,你要把我趕走,是急著去做什么?”
“走!”德沃奧德吼道。墨白看著德沃奧德略微猙獰的表情,沉默了一會,微微抬起了頭。
“你怎么還......”德沃奧德想走上前做出一個非常不禮貌的揪衣領動作,但他沒有。因為墨白正看著他。深紅色的瞳孔里如同燃燒著火焰。德沃奧德最恐懼的就是墨白的眼睛。不,應該是在他生氣的時候,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令人懼怕。不是因為他的眼睛有什么特別之處,而是......是眼神呢,還是說......他眼里猙獰的世界......?
“德沃奧德......既然我已經勸不了你了,那我就用別的方式。”墨白仍然是靜靜地看著德沃奧德,他的言語也有些激烈了。因為他看到了,看到了德沃奧德眼里的恐懼。“我要親手摧毀你......卑鄙的夢想......”墨白的語氣,海一般平靜,但在德沃奧德聽來就像是驚濤駭浪一樣。“好了,我要說的......都說完了。”墨白又略微的低了低頭,只是這次,他并沒有還要跟德沃奧德說話的意思,而是飛一般的從另一邊,德沃奧德指給他的相反方向,離開了。
“該死......怎么現在他也要和我作對?!”德沃奧德有些懊惱的拉了拉衣領,看著腳下殘破的泥土。“哼......那又怎么樣?!即使墨白你跟我作對,我也能打敗你!”

墨白在暗影峭壁的不遠處停了下來。“德沃奧德....你真的是死性不改......!”他握緊了拳。“算了,我是勸不動他了,跟他說話是在浪費我口舌。”墨白皺皺眉:“倒是之前的那只精靈......讓我有點好奇呢。讓利藍去跟蹤她,不知道怎么樣了。”
“利藍呢?”墨白四處望了望。“沒估計錯的話,她應該是又跟丟了......”
一道黑影從墨白的頭上閃過,隨即輕盈的落到墨白的面前。是一個有著雙馬尾的女孩,和墨白長的很相像。
“呀,這不是老哥嗎?你和德沃奧德的談話結束了?他是不是說‘這么久了你還是這么頑劣’這種話?“女孩跟墨白一見面就迫不及待的問道,而且語氣很急,似乎是很期待什么,不過在墨白聽起來,就像是在轉移他的話題。墨白似乎是習慣了妹妹的性格,沒和她計較對待兄長的禮儀,雖然他很在意這個。“你肯定是跟丟了。”墨白很簡略地說了一句。利藍愣了愣,隨即有些尷尬的抓抓頭:“不小心就跟丟了......”
墨白嘆了口氣,轉身想走。“老哥別走這么快,我問你我問你,德沃奧德有沒有暗示你什么啊之類的捏?我很期待的......”墨白忍無可忍的皺皺眉。利藍知趣的住了嘴。“我們接下來要去找誰?”她習慣性的甩了甩頭發。“雷電的掌管者,赫爾卡星的‘神’”墨白說道。利藍聽見墨白的話,不屑的反駁道:“雷伊?他有什么厲害的?不就是能放電嗎?”墨白搖搖頭:“如果雷伊肯幫忙,對我們也是有幫助的。”

“切......"利藍發出了一個很不禮貌的音節。 


塞西利亞星,冰原。
這里是最寒冷的世界,終日只有冰雪和呼嘯的冷風相伴。陽光在這里沒有溫暖,因為這里存在的,只有刺骨的寒。能將一切都冰封的寒。“只有與這個世界不相稱的東西,才能在這個清高的世界找到屬于自己的平靜。相照應的事物。”
就是所謂的知己吧。雷伊看著遠處冰崖上的亦池。他反復思索著亦池對他說的話,但還是什么也想不出。有人用冰冷來偽裝成另一個人,是要掩蓋自己的靈魂。但是她,永遠用一副笑顏來應對所有的人。但是終究,要保護的,還是自己脆弱的內心。
“亦池......”雷伊躍上冰崖,但卻沒有面對著她,只是站在她的身后,試探著問她話。“你聽見了嗎?”
亦池轉過身,有些驚訝的看著雷伊。“雷伊......?”她笑了笑:“竟然有空來看我?” 
雷伊看著面前的金發女孩。“她是誰?”亦池笑了笑:“她叫沙麗卡,是我的新朋友!”雷伊看著沙麗卡好一會兒,才點點頭:“嗯,知道了。”阿克希亞叫住了打算離開的雷伊:“你讓沙麗卡跟著你一起吧。”雷伊兩道好看的眉毛就輕輕地皺了皺。一直沒有說話的沙麗卡也點了點頭:“我一直呆在這太麻煩亦池了。”雷伊怔了怔,有些無奈的說道:“你跟我在一起就不怕麻煩我么?”沙麗卡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繼續說了一句讓雷伊堅信她不是個正常人的話:“如果你覺得麻煩了,我就回來這里。”

雷伊看著沙麗卡,沉默了很久。“你不嫌麻煩......”沙麗卡打斷道:“如果你有錢的話,我一定不會嫌麻煩的。”“我沒有錢......”雷伊突然有了興趣,想看看沙麗卡怎么回答他。
“這樣啊......那就有點麻煩了。”沙麗卡用無比淡定的語氣說道。“有錢的人才是值得相信的。”雷伊挑挑眉:“為什么?”“有錢的人才能相信!這是我對于金錢的信任知道嗎? ̄へ ̄” 
我嘞個擦?!這是雷伊此時的心理活動。



“赫爾卡星荒地......據說在某個時間雷伊就會來到這里。”利藍煞有介事的四處望了望。“有點瘆人吶......”墨白沒有理會利藍,或者說......連看也沒有看她一眼,而是轉身朝著水銀湖走去。站在湖邊,雖然一言未發,但是卻和他平常的樣子判若兩人。
“呃...... 哥?”利藍從未見過墨白的神情如此嚴肅。“別說話。”墨白皺起眉。他彎下腰,伸手輕輕攪了攪水銀湖里被月光映成紫銀色的湖水。不料他的這個舉動卻引發了后來一連串讓他差一點貧血的事件。
墨白聽見了一陣雷鳴一般的聲音,還有像是帶著鼓點節奏的震動。來自于擁有妖嬈顏色的水銀湖湖底。他愣了愣,站起身來。“我知道了......”墨白注視著湖心,輕聲說道。
利藍扶了扶額。剛才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墨白還毫無反應,現在這又是在做什么?
“如果可以,請帶我去。相信我,我會帶回真相。”墨白站起身,朝前了一小步,仍然盯著湖心,像是在等待著什么東西的回答。利藍走上前,想看看發生了什么,但墨白伸手擋住了她:“在這兒等我。”利藍有些不服氣的拍開墨白的手,想上前去弄清楚墨白一直站在那的原因。但墨白轉回頭,語氣冰冷的說道:“利藍,你耳朵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應該聽得到我在說什么吧?”墨白指著利藍原來站著的地方。
利藍倒吸了口冷氣,看著墨白好一會,不過墨白已經轉回了頭,利藍只是看著他的背影。她有些生氣地鼓了鼓腮,走到一旁去。“好!我知道!我不去煩你!”她氣沖沖的吼道。
墨白似乎是沒有理會利藍的話,他抬起手腕,另一只手的食指尖在腕部飛快地劃了一道。一痕藍光隨著他的指尖也飛快的一閃而過,不過帶來的還有一道深深的傷口。暗紅色的血液從傷口處瘋狂的溢出。墨白看著自己手腕的傷,連眉毛也沒抬一下,伸直手臂,讓血都滴進水銀湖中。暗紅色的血霧在紫銀色的湖水里彌漫開來,如蛇一般的沉入水底,融進水中,融進進如同月色一般輕靈的湖水里。[!--empirenews.page--]副標題[/!--empirenews.page--]

05 
墨白仔細地看了看那群“魚”。隨后,輕輕的笑了笑。“看來......旗開得勝。”他轉過頭去,對一旁仍然在生悶氣的利藍說道:“你在這里等我,我要去個地方。”言語之中還有著隱隱的興奮。利藍側過頭,沒有說話。看樣子是并不在意墨白要去哪里,可能......會不會在這里等他都是個未知數。
但墨白根本沒有注意利藍的小動作,而是轉回身。
利藍沒看到墨白做了什么,只知道當她注意到墨白站的地方映出一陣強列的藍光,她轉過頭的時候,墨白......不見了。 
墨白看著面前類似于古墓的神秘領域,有些無可奈何的笑了笑。“果然......好奇心害死貓啊......”墨白身旁的黑色小魚圍著他轉了幾圈,像是警告一般地咕咕叫了幾聲。
這里大概是赫爾卡星的禁地。之前墨白是這么想的。但是帶他來到這里的小黑魚和這里的諸多疑點,讓他還是否定了先前自己的猜測。畢竟這里......也根本不像。 
首先就是這里沒有水。
這里雖然是在水底,但是卻沒有一滴水,似乎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基地。有著充足的氧氣。而且......光線昏暗,縱使墨白的視力可以用“變態”(不要怪我555555.......)來形容,但也還是看不清遠一點的地方有什么東西。他想確認自己所在的地方,好像也是無能為力了。
其次就是這里也似乎很大。墨白因為看不清所以不敢亂走,但他在基本摸清楚情況之后也有試著弄清楚這里有多大??墒撬恢弊吡怂坪鹾苓h,也沒有找到這里的邊界。
其實他還是有辦法的。但是有這只小黑魚在身邊,他也沒辦法用那些似乎有些冒犯的招數。這條小黑魚似乎是這里的看門人,墨白不太確定這條小黑魚是不是精靈,但是他也知道—不清楚實力的人,不可輕易出手。不過呢......更重要的是,它是條魚。魚可以在沒有水的地方生存,這也幾乎是不可思議的。
墨白走不了,只能停在原地胡思亂想著一些不著調的事情。小黑魚游到它的面前,咧了咧嘴露出一口尖牙??雌饋碛质窃谕{他。
“不必緊張......我不是因為好奇才來到這里的。請你放心。”墨白側過頭對小黑魚說道。小黑魚顯然沒有“放心”的意思,只是因為墨白的話而不好表態罷了。“這里黑洞洞的......你要帶我去哪里?”墨白微微地笑了笑,看著小黑魚。小黑魚只是不悅的擺了擺尾巴,向著光線最微弱的地方游去了。
“喂!你去哪里?!”墨白注意到了小黑魚的離開,連忙跟了上去?,F在這種不知道情況的情況下,也只能跟著看起來知道情況的“人”了。 


但是在轉了幾“圈”之后......墨白徹底明白了。
尼瑪這條小黑魚也完全不懂得路!!他帶著墨白亂轉了一圈之后......徹底來到了一個他們從沒有來過的地方。
墨白陰沉著臉,看著此時游來游去悠然自得,而完全不知道自己要面臨殺身之禍的小黑魚...... 
“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完全不懂得路還在這里游來游去游來游去??!你是想死是嗎???!”墨白忍無可忍地看著小黑魚游了第一百一十三回以后,終于掐住了小黑魚,對著它大吼道。
小黑魚見自己的“身份”被識破,故作委屈的“咕咕”幾聲。
墨白面無表情的看著被他緊緊抓著的小黑魚。手里在一點一點的用力。
臉上和心里應該都不存在著憐憫吧,不然怎么會這樣狠毒的抓著它呢?小黑魚想。
但它還是要努力一把。于是小黑魚扭動著身子想從墨白的手里逃出去。墨白冷笑了聲:“想逃?!”小黑魚奮力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但墨白隨即抓緊了小黑魚,還左右的大幅度擺動著手臂。具體地說,現在小黑魚等于是在坐著令它此生難忘的海盜船無敵版。
小黑魚終于受不了了,它的頭一歪。發出了一聲看似凄慘的咕咕聲,瞇起了眼睛。看樣子像是死了。不過百分之百是在......裝死。
墨白為了證明猜想,把小黑魚靠近自己的臉,輕聲說道:“你死了?” 
小黑魚直著身子,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它點了點頭,隨后又歪下身去。
“......”墨白臉上的表情或許不能用無語來形容。“你真的是死了嗎?”墨白又問道。

他沒有等小黑魚再一次點頭或是另外的舉動,而是很輕松的道:“那就好了嘛......正好你很適合用來走實驗品。”墨白笑了笑,一字一句的說:“你不知道吧......我可是很喜歡......用黑色的小動物,來把它變得更黑喲。”
小黑魚的身子抽了抽,隨后挺起身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無辜的盯著墨白。(你們懂得?。。∥覍戇@句話的時候其實是一種很嘲諷的心情嗎?!不要以為我是真心的!?。。┠仔π?,歪了歪頭:“你不是說你死了嗎?”
小黑魚似乎是僵了僵。只可惜它沒有表情,不然此時它現在的表情一定是非常的喜感。
墨白哼了聲,松了松手:“好吧,反正我也不屑拿你這種小動物來做什么實驗對象......你還是跟著我好了。”小黑魚咕咕了幾聲,似乎是松了口氣。 
墨白帶著小黑魚又轉悠了幾圈,不過好在的是,他們......回到了原點。墨白扭頭看了看小黑魚:“你看我比你厲害多了,不管怎么走都會回到原地。”
小黑魚的額頭掛下三條黑線。
墨白得意地笑了笑,扯了扯自己的手臂。“我可是有準備的......要探清這里的路線,只有這個辦法。”小黑魚有些費解地游到墨白的手邊。墨白笑了笑,抓住小黑魚。“我可不想浪費自己的血,還是你來試試吧。”小黑魚有些驚慌的咕咕幾聲,但還是無法逃脫墨白在它的身子上劃了一刀的命運......
墨白扯出一直藏在袖子里的細線,這種類似于魚線的透明細線有指明路線的作用。墨白把線頭在小黑魚受傷的傷口上擦了幾下。紅色的血跡清晰地浮現在淡白色的透明細線上。小黑魚又咕咕了幾聲,看似是有些驚慌。墨白用力地捏緊了細線,紅色的血跡似乎是閃動了一下,便開始沿著之前墨白一路扔下的細線,蜿蜒向前。所到之處都閃爍著微弱的赤紅色光芒。
小黑魚有些興奮的咕咕叫了幾聲,率先朝著細線指出的道路往前游。

墨白沒有急著跟上去,而是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被蠟封著的透明玻璃瓶。墨白十指用力,玻璃瓶粉碎。一股瑩藍色的光帶著泥土的腥氣無聲無息的鉆進地里。地表發出微弱的藍光,隨后,消失不見蹤影。“這樣,下次再來到這里會方便一點......而且應該沒人會知道這里有人來過了。”墨白暗暗說道:“一切正常。” [!--empirenews.page--]副標題[/!--empirenews.page--]

黑影在陵墓內飛快的閃動,掠過陵墓的四壁,揚起一陣細微的風。 
黑影的速度快到令人心驚。不過,他似乎......是有備而來。為了這座陵墓里藏著的珍寶和他感興趣的秘密。因為可以來到這里的,只能是為了某個非常非常重要的目標而來。否則這里的機關和近乎于完美的防御,是無人可破的。
黑影終于停了下來。而且,站在了墓穴的中心。通常來說不會有什么人敢這樣光明正大的站在一座陵墓的正中心。但是,他敢,而且每次都是站在這種非常之危險的地方。反正他也有這個自信心。陵墓有機關,這個不是開玩笑的,而且那些越“值錢”的陵墓,防備就會更加的森嚴。不過說到機關,更不如說這是他的強項。
對,他擅長的,就是在機關里設置機關。雖然說這個違反物理常識,(請無視......我沒尼瑪時間去溫習盜X筆記了。。。)但是至少他也可以避免自己被毒氣之類的送去見閻王。
黑影雖然看起來很有把握的站在陵墓中心,但是他卻像個木頭人一樣呆在那里不動。不對......也許是不敢動。因為他四周錯綜的繃著紅色的絲線。這就是他剛才花大力氣布置的機關。
黑影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是為了他能夠做到...... 
在接下來的一小時內,盡可能以非常之緩慢的速度呼吸。因為,他馬上就要放出某個毒性極強的物品。這個物品可以幫他一個大忙,但是如果他自己不注意,倒霉的就是他自己了。

黑影輕輕的吸了一口氣,一股潮濕的污濁空氣沖進了他的鼻腔。不過這也沒什么,他吸進去過比這個污濁上百倍的空氣。
憋氣是非常重要的。在緩慢得可能導致窒息的龜速呼吸開始前,至少也要憋氣一陣子。能支撐的越久越好,這樣可以在毒氣稀薄一點的時候,再把那些毒氣給吸進去。
現在黑衣人的樣子很有趣。他鼓起了兩腮,像一只青蛙,只是沒青蛙鼓的這么夸張,他只是微微的鼓起嘴而已,活像是......一副賣萌的模樣。
只是黑衣人沒時間也沒心情做這么無聊的事情。他的手探進自己的上衣口袋,從里面拿出一個圓乎乎的小圓球。小圓球的表面相當的粗糙,似乎是有一層紗布蒙在外面。雖然摸起來很粗糙,但是質地是冰涼的,有一種瘆人的冷。黑衣人毫不猶豫,將小圓球狠狠的砸向了一旁的青銅墻上。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沙沙聲響起,像是無數纖長的蛇在地面嘶嘶作響的前進。黑衣人也輕輕地嘖了一聲,扭了扭頭望著小圓球之前飛過去的方向。

小圓球已經不見了蹤影,取代它留在那里的是一陣幽綠色的煙霧,縈繞在整個陵墓之中。 


小黑魚停了下來。含混不清的發出幾聲咕咕的叫聲。本來一直很歡樂的搖著尾巴的小黑魚此時竟然垂下了尾巴。身子搖搖晃晃,似乎是沒有力氣再游動了。墨白怔了怔,上前拍了拍小黑魚的身子:“怎么了......?”小黑魚咕咕了幾聲,竟然一頭墜了下去。墨白眼疾手快,把它給接住了,總算是沒有讓小黑魚掉到地上。
......其實也并非是關心小黑魚,只是之前他們九死一生的躲過了陵墓里越發陰險的機關之后,已經不敢再出什么差錯了。再不小心觸發什么機關,恐怕他們就真的要去覲見一下偉大的馬克思了(咦咦咦...這個世界有馬克思??。?。
小黑魚的突然昏迷讓墨白覺得這里有些蹊蹺。他喂了顆藥丸給小黑魚,但仍然不見小黑魚有任何蘇醒的預兆。墨白有些疑惑,他正想再喂小黑魚一顆藥丸試試,突然聽到頭顱里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接著便是劇烈的疼痛。
墨白睜大了眼。他有些機械的雙手抱住自己的頭,但沒有等他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是眼前一黑這么簡單,他和小黑魚一起昏倒在地了。

黑衣人聽見一聲沉悶的響聲,似乎是有什么東西掉落在地發出的聲音。他有些疑惑的轉頭望著陵墓的走廊。
難道是有人暈倒了嗎......不對,這個想法實在太離譜了!這個陵墓除了我以外應該沒人進得來......黑衣人的腦海里閃過幾絲奇怪的念頭,但他并不認為是人的原因。他還是堅信這里不是一般人能進得來的。黑衣人已經到了極限,所以他現在也是在緩慢的呼吸之中。他在來之前就有這個準備,吃下了緩解這個劇毒的解藥,但是實際上效果也不大。不過這家伙才不會擔心,只要他早點得手,再早點走就完事了。
放毒是為了把古墓中可能出現的某些不明生物(咦咦咦...)之類的盡量的消滅。雖然,他并沒有真心想用這個東西把那些什么千年古尸之類的東西給消滅掉,對于那種東西,還是上去跟它干的好,沒準那家伙毒性比你放的毒還要大。但至少也能有一個針對于人的保證———沒有人和他搶東西。陵墓里的東西大都價值不菲,而且都是成套的,少了一件也會折掉好多錢。至少......他是這么想的。盜墓這種工作,還是要處處小心為妙。
但這個沉重的響聲似乎有些打亂他的計劃。雖然黑衣人一向保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但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殺死什么人。那個聲音越聽越像是人暈倒之后倒在地上的聲音。畢竟還是干這行的......洞察力相當敏銳。黑衣人雖然是確定了這個聲音不正常,但他不想也不愿去證實一下是不是有人誤中了他放的毒。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如果貿然上前去看的話只會讓它的準備功虧一簣。他不是傻子,不愿做這種事。況且就算是人,毒死一個好像也無所謂吧,誰叫他誤打誤撞的跑來這里呢?算他冤咯。而且萬一是同行,他就更不值得冒這個險了。再加上劇烈活動會讓他的呼吸變得急促。
......這種事,誰會去做啊。[!--empirenews.page--]副標題[/!--empirenews.page--]

07 
水銀湖的湖面突然不安的震動了一下.一直在岸邊踱步的牧野轉身看了看湖心。“時間......”他微微揚起頭計算了一下什么。似乎是得出了結論,他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像是有些驚奇。“龜速大王這是怎么了......竟然半個小就完工了?”他有些不解的搖搖頭。
水銀湖的湖心躍出一個人影。而且......很大??雌饋硎怯袃蓚€人的規格(你這用詞!?。?。牧野有些驚奇的上前扶住墨白夜。但墨白夜只是把一直背著的那個人放到地上,有些懊惱的拽了拽自己的頭發。
牧野只是瞄了眼那個被墨白夜背來的人,轉頭看著一直在揉著自己肩膀的墨白夜。
墨白夜瞟了眼被他丟在一旁的墨白,伸手從口袋里取出一個透明的細口玻璃瓶,里面泡著一條半死不活的小黑魚。牧野怔了怔,正想開口詢問。墨白夜伸手做了一個“不要多問”的手勢。他指了指墨白:
“喂他們吃解藥,他們中毒了。”
牧野皺了皺眉頭,看似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拿過一旁的背包,在背包里亂翻一通之后,從背包的內袋摸出一個用軟木塞封住的瓶子。墨白夜似乎是皺了皺眉,一把搶過了牧野手里的瓶子。墨白夜知道牧野又要慢條斯理的拔掉木塞,發會呆想想是不是拿錯了藥,才把瓶子遞給他。這樣的話......還不如自己把藥給搶過來。牧野轉頭有些不滿地看了瞪眼墨白夜,轉過頭收拾之前被翻亂的背包。
墨白夜一把拔掉軟木塞,把同樣是墨綠色的藥丸倒出來,直接塞進了墨白的嘴里。“這條魚......好麻煩。”墨白夜有些無奈的把藥丸塞進小黑魚的魚嘴里。至于小黑魚吃不吃得下去,鬼知道。其實說真的,它對于面前這條小黑魚是無話可說的。如果可以的話他想把小黑魚的肚子剖開把藥丸塞進去。好吧他的心理總是有些奇怪。

“你為了救這個人,和這條魚,什么也沒有拿到是嗎?”牧野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但是誰都知道他此時的內心非常的不淡定。他無法忍受任何一次的工作會毫無收獲,畢竟他做任何事都是相當的敬業。
墨白夜點點頭,算是承認了自己這次敗筆。
“他們都是被我放的毒害成這樣的,我不可能不去救他們。難道你要我視而不見?”墨白夜指了指墨白。“你也知道吧,不可能的。”
牧野似乎有些生氣,但還是沒有過多的指責墨白夜。雖然盜墓這個工作并沒有什么標準的職業準則讓他們去遵守,可是絕不傷害無辜者,應該也是他們默認了的條約——對于自己的。“那你,沒有一點收獲?”牧野有些不甘心,還是多問了一句。“當然是有的。”墨白夜開始很無聊的戲弄起瓶子里的小黑魚。“那座陵墓相當的大,機關也是相當的多。就像迷宮一樣......”墨白夜抬起頭,手指在空中虛畫了幾道交錯的線段。“就像迷宮一樣的復雜。”
牧野搖搖頭,似乎是不屑于這個細微的發現。墨白夜也不屑于牧野的表情,低下頭又繼續逗弄半死不活的小黑魚了。牧野看起來無事可做了。不過這個大概是不會有的事情,因為只要一無聊他就會發呆,之后墨白夜看不慣他發呆的樣子,又會很欠扁的打擾他像沉思一樣的發呆行為,之后牧野就會暴怒,發飆一陣子之后繼續發呆......循環。直到他有別的事情做之后。雖然看似很無聊,但他從未說過不滿的話。也許也是因為他們彼此之間都有自知之明吧。以后這樣的機會,少之又少了。說不定哪一次,他們就再也沒辦法像現在這樣子胡鬧了。


對于他們來說,時間很珍貴。世界上有三樣東西,來源于你的內心,然而你沒辦法制止他——愛、恐懼,和仇恨。



如果你愛上了一個人,你愿意為了他而瘋狂,為了他你不論付出什么代價也在所不惜。雖然你深知那個人可能不會愛你,不會注意你。但你沒辦法控制你自己。

如果你恐懼一個人,你即使知道他不會傷害你,不會接近你,但你還是在深夜里聽著自己沉重而慌張的呼吸,不知所措。

如果你仇恨著一個人,即使你知道他不該死,他本無罪孽,但你還是克制不了自己,還是這樣,永遠的恨著他,希望他償還自己,用罪和鮮血來終結這一切。



但是,如果你,同時愛著、恐懼著和仇恨著一個人,你要怎么辦。繼續仇恨他,還是說,為了恐懼而逃離?但你還愛著他,你會為了這個讓你恐懼而仇恨的人,而不顧一切嗎......[!--empirenews.page--]副標題[/!--empirenews.page--]

墨白咳嗽了幾聲,幾絲近乎于黑色的血絲順著嘴角緩緩的流下,像一道細致的切口。牧野看到墨白的反應,有些詫異。“怎么會......他抵制這個解藥嗎?” 
墨白夜倒抽了一口氣。“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先走吧。”“你手里的魚,想辦法處理一下吧,你知道的,牧歌怕魚。”墨白夜有些糾結的注視著小黑魚良久。最后還是找借口打發了牧野。再怎么說,丟下別人的寵物魚,都是不對的。 
“這又不是普通的魚,說不定牧歌會喜歡它。” 


人影逆著光,柔和的夕陽灑在咬著筆頭的少年身上,把他一襲淡白色的襯衣也映得如夕陽般艷麗。 
好吧……這是映襯、映襯。其實真正的情況是,一個頂著一頭接近雞窩的頭發的少年,咬著筆桿在沉思。在他面前是一張被涂畫得面目全非的稿紙。上面是各種改動的符號。幾張照片被凌亂的散在一邊,有些甚至已經泛黃。但這并不影響主編的思路。他有些厭煩的用筆尖狠狠地戳了一下照片上笑得燦爛的情侶。接著,又狠狠地把那涂改的亂七八糟的稿紙扯下來,揉成了一團,丟到一旁的垃圾筐里。垃圾筐里已經有了好幾個同樣字跡繁亂的紙團。雖然已經成為了紙團的形態,但是仍然能看出來他們在還是一張紙之前,被主人過分的折磨。 
“該死!寫什么破專訪。麻煩死了!”終于,在撕掉第十張紙之后,少年暴怒了,他站起身來,一腳踹飛了自己之前做的實木小轉椅。小轉椅被踹飛之后,整個的顛倒了,只有輪子還在旋轉著。 


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牧歌轉過身,盯著門口。他堅信那扇門不出兩秒鐘,就會被兩個看起來都相當霸道的人一腳踹開。 
在牧歌心中為門默哀兩秒鐘之后,門被直接踹飛了,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落到了原來的實木小轉椅旁邊。不過他們兩個在被扔到倉庫之前,也可以做個伴了。 
牧野和墨白夜沖了進來。墨白夜拍了拍褲腳上的灰,剛才的門應該就是他踹開的,他開門的方式總是這么野蠻,為此牧歌曾經考慮過要換一個結實一點的不銹鋼門。牧野身后拖著一個人。臉色蒼白無力,唇也沒有一絲血色,就像是死掉了一樣。 
“這個人是……?” 
牧歌上前,臉色有些詫異。他們這是把一個死人拉回家了嗎? 
“沒有死啦,只是昏了而已,毒也解了,應該沒事了吧。”墨白夜推開牧歌,把裝著小黑魚的透明玻璃瓶放到牧歌雜亂不堪的寫字桌上。“你不介意這個吧。“墨白夜轉過頭,揚了揚嘴角。“是條魚而已。”他的笑似乎很有深意,但看起來又只是帶著一點嘲諷而已。 
牧歌不會在意這些,他跟這個家伙實在沒什么好計較的。但他看見了那條黑色的小魚。 
牧歌怔了怔,差一點尖叫出聲。 
“喂!墨白夜!你明明知道我很討厭這種生物,你還拿回來做什么?!還放在我的桌子上面!”牧歌指著小黑魚,但又不敢靠近。 
“還說你不是怕?”墨白夜又笑了笑,拿起玻璃瓶,將它在牧歌面前搖了搖,瓶中的小黑魚也跟著晃了晃。尾鰭軟軟的擺動著,像是溺水的人在水里無力搖動的長袖子。 


確實是有點嚇人。 


牧歌愣了愣,臉突然變得煞白。他注視著小黑魚的尾鰭,眼瞳里閃過幾絲慌張和無助的神色。
墨白夜也睜大了眼睛。他分明捕捉到了牧歌眼底的那絲不一般的色彩。“好啦,不嚇你了,沒想到這么經不起嚇唬。”墨白夜把玻璃瓶重新收回口袋里。 
這個瓶子,或者說,這條魚,還是先由他來保管比價好。 


他有些后悔自己救了這條魚。其實……他也感受到了。這條小黑魚的身上,有著絕不屬于這種生物的氣息。這條魚,應該是【力量】才對。一股被凝聚起來的力量。

牧野湊上前去,拍了拍牧歌的肩膀。 
“怎么了,還真的是被魚給嚇到了?”牧野看著回過神來的牧歌。雖然牧歌很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但也還是難以掩飾他臉上和內心的驚魂未定。 
牧歌看了看那條小黑魚。又看了看拿著他的墨白夜。其實他此時的表情一定和墨白夜是一樣的。 
“對了,我剛才沒有跟墨白夜說……”牧野像是突然記起了什么,拍了拍自己的頭:“之前我在你還沒有出來的時候見到過一個女孩子,長得跟這個人很像,應該是他的妹妹。”牧野指了指躺在沙發上的墨白。此時墨白的膚色似乎好轉了一點,不像之前那樣的面無血色。 
墨白夜轉頭看著牧野。似乎是有些無語。“你見到人家的妹妹有什么好跟我說的?”他突然有些奸詐的笑了笑:“難道......”牧野雖然是注意到了墨白夜很八卦的表情,但沒有理會。跟一個八卦雜志的主編在一起生活,難免也會變成他那個樣子。 
“她跟一只閃光皮皮打架,之后追著閃光皮皮走了。”牧野相當認真的說道。“而且他們的實力,也是旗鼓相當。” 
墨白夜覺得自己此時臉上的表情一定是非常的......夸張。“牧野你開玩笑開大了吧?閃光皮皮和隨便一只精靈打架都不可能有勝算啊!”牧歌在一旁插口道:“說不定是發育問題。”[!--empirenews.page--]副標題[/!--empirenews.page--]

08 
利藍看著面前比他矮將近兩個頭的女孩.在心里暗自選定了下次修煉的地方, 
克洛斯星。 
利藍在這場無聊透頂的戰斗中不止一次的懷疑自己的實力。她堅信自己一定是退步了。連初形態精靈都打不過。 
其實她也一直感到奇怪。因為這只精靈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和她并肩的程度,但是,無論怎么看......這只精靈,也是只閃光皮皮而已。不可能打得過她。她是戰神,不會輸給任何人,更何況……是一只閃光皮皮!(放棄吧利藍,皮神威武,更何況這只還會閃光...... 
“你一定要和我打嗎?!”利藍最后問了一句。閃光皮皮歪了歪頭。 
“傳聞都說戰神蓋亞無人可敵,所以……不管打不打得過你,我都要試一試,反正你也是殺不死我的。”閃光皮皮的語氣相當的輕松。 
利藍朝前走了幾步,,伸出手去。閃光皮皮一直懶散的樣子也最終變得認真起來。也許是因為感受到了利藍身上的某種戰神氣場。 
利藍的身影在下一刻突然消失了。 


閃光皮皮有些發愣,她看不到利藍,但卻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她的存在,一股凌厲而狂暴的殺氣。而且絕不同于之前的她。這樣下去她一定會輸的……而且說不定還會被殺死。 
總之一句話,坐以待斃……她就完了。 
但她沒有想辦法應付這個難纏的敵人,而是把自己發尾的一個亮晶晶的飾品取了下來。在有些刺眼的光線下,這個飾品的光芒明耀而奪目。 
“翎藍,我遇到點小麻煩……可以的話來幫忙吧。”筱玉對著閃耀的光點輕聲說道。“聽到了就快點來。” 
好吧,現在,她也要有點動作了。感覺到背后的陰冷氣息,筱玉心里突然騰起幾絲驚慌。 

一個冰冷而毫無氣息的穿透感噬進她的骨髓。筱玉有些費力地低下頭,看見了泛著銀光的利刃。筱玉睜大了眼。銀色的刀刃表面沾染了暗紅色的血液。暗紅色的霧浮起,縈繞著刀刃銳利的刃口。 


刀刃化成了銀紅色的煙霧,消失了。筱玉的瞳孔猛然放大。 
像是水銀灌倒進心臟一般的沉重與空洞。如果被利物刺穿,止不了血必死無疑。 
……該死……!”筱玉捂住被刺穿了的腹部,有些艱難的直著身子。利藍的身影終于出現了,就站在她面前。筱玉捂著血流泉涌的傷口,但仍然抬起頭來,想看看發狂的戰神此刻的模樣。如果她還能活著,那這一幕一定讓她永記一輩子。 
她的視野已經一片模糊,黑色霧氣一般的陰影在她眼前飄忽。但她的眼前一直閃動著一束細微的紅光。妖異,而譎詭。 那是利藍眼瞳的顏色,妖異的紅色。她和墨白都有這樣的秘術,在憤怒之后實力會提升,瞳孔會隨即變色,不得不說,這是很作弊的一個招數。 


那束紅光就像是穿透筱玉的視網膜,烙在她的眼底。筱玉睜大眼睛,但她沒有倒在地上,而是往前一撞,讓自己的血沾染到利藍的衣擺之上。隨后,才軟軟的跪倒。剛才看似無力的一撞,其實已經花去了她所有的力氣??雌饋硎且粋€很多此一舉的舉動,但其實筱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也許只是想給這個敵人留個“紀念”吧。
利藍有些驚愕,她沒有搭理倒在她腳下的筱玉,低下頭去看自己衣擺上血紅的印記。那個鮮血染成的印記,就像是怒放在衣擺血紅色的花。她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想把自己染血的衣擺扯掉。 


09 
一道藍光閃過,幾乎是一瞬間。利藍的臉上浮出一道細細的血痕,是因為剛才的藍光。利藍抬起頭,四處望了望卻沒有看見攻擊她的人,那個人一直躲在暗處。 
也是夠卑鄙的。 
幾乎只是一瞬間,幾道冰藍色的光影又同時向利藍襲來。 
這些藍色光芒都是兩頭尖利的光刃。速度很快。在空中只有一道淺淺的碧色影子。確實是很美,但是同時也是相當的致命。這些毫不留情的武器和剛才的藍光系出于一師。藍光處處都指著她的要害。這次不可能是劃一道血痕這么簡單了,如果被刺中,這些銳利的光刃一定會把這些重要的部位刺穿。 
這個攻擊他的人顯然是相當的干脆利落,而且絕不抱有一絲的憐憫之心。利藍躲開了。她的身影在虛空里晃了一下,像是沒有動過,又站在了原來她所處的地方。 
暗處傳來一聲像是惋惜的輕嘆。 
“怎么沒有中呢?好可惜。” 
利藍轉向那個方向。她此時的神態,就像一只屏著呼吸,尋找著失逃獵物的貓。怎么說......也確實有些讓人恐懼。 
“不要找了,我就在你身后。”像是嘲弄一般的語調,少年深如潭水一般的聲音在利藍的身后響起。“反應遲鈍。”少年看起來是毫不著急,相反倒是很有興趣的做了個評價。 
利藍轉過身,但她同時也是做好了準備的。這個家伙再厲害,也不可能傷得了她分毫。 
但很奇怪,少年并沒有想攻擊她,而是雙手環抱,看著她。 
“你傷害了我的朋友。”少年淡淡的開口了,似乎是因為利藍一副不知所以的表情。 
少年有著冰藍色的碎發,和同樣的藍色眼眸,深如潭水,他的瞳里沒有一絲的波動,是比任何都要平靜的存在。像是脫離了凡塵一樣的璞玉。但這個少年的眼底,隱隱的,有著一絲氣息,沒辦法形容。 “你打算怎么解釋?”少年的語氣里帶著冰冷的氣息, 
“應該不是誤傷吧。” 


利藍哼了聲,指了指躺在一旁的筱玉。 
等等,筱玉……去哪里了? 
地上只有一片,一片已經呈現出深紅色血跡的土地,證明那里,確實有過一個被她重傷的人存在。不過就算存在也沒什么用處了,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利藍心理確實沒有什么罪惡感,不過看著一樣東西在她的眼皮之下逃出生天,卻是相當的令利藍不爽。 
利藍轉過頭,一臉的興師問罪。很顯然她認為筱玉是被這個少年救走的。少年雖然沒有什么表情的變化,但很明顯,他的意思就是……很抱歉答對了。 
“和你沒什么話好說的。”少年腳下的石塊突然開始跳動了起來,帶來一陣不安的震動,似乎是有什么要從地表騰起。利藍皺了皺眉,不過少年接下來的舉動,讓她也來不及多管了。 你傷了我的朋友,為她報一下仇也是應該的吧。 
…… 
很明顯他就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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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利藍一臉不屑的表情。她并不認為這個來歷不明的家伙會比她厲害。就連雷神都只能與他打平手,更何況是這個半路冒出來,還極其“莽撞”的想要報仇的人呢? 


但是,這個世界的太多經驗都告訴了我們,凡是半路冒出來的,都不可以小看。 
少年腳下騰起的水柱把他略顯瘦弱的身子籠繞其中,被瑩藍色的水光包裹起來。利藍有些驚詫。本來以為他只會用光刃來攻擊,但沒有想到他竟然使用了屬性技能。水柱形成了一個屏障,堅不可摧的屏障。利藍看著這個水障,一時有些默不作聲。不過,也無非是想起了自己的一段往事而已,不堪回首的往事,她也不愿再被提及。 


她曾經問過自己的父母。他們,是更擅長那個攻擊還是防御這個“蠢問題”?,F在想起來,也還是一樣。當時父母只是嘆氣。說了一句含混不清的話。 


再厲害的招數都沒有用……終究挽回不了一顆心。 


父母都是戰斗系的王者,無人可敵。披著近乎于完美的“紗衣”。但他們,同樣是最失敗的父母。把自己最愛的兒子活生生的驅趕出他們的身邊。終日不得相見,心里的苦痛,也是無人知之,唯有自己才最清楚。當時的利藍……也是還小吧,能知道些什么呢?無非就是經常欺負自己的哥哥,離開了而已。心中除了一點點小小的失落感,再感受不到其他。但父母那種永遠驅散不了的陰郁,才是令利藍最迷惑又擔心的。那種觸碰不到,又直錐心底的痛苦……也是很久之后才體會到的心情。 
就在父母死去之后。 雖然當時仍然不對死有什么確切的含義,但利藍還是知道的。她的父母,去了另外一個世界,那是個既遙遠又安詳的地方。在那里,他們會看見哥哥嗎? 


一切都是未知數,連哥哥突然回到這個已經破碎了的家,也是個未知數??梢哉f是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她以為哥哥已經去了那個世界,那個永遠沒有邊界的世界。 
只記得當時狠狠的拽住了哥哥的衣領,大聲的喝問他為什么要如此的絕情,連父母的最后一面都不肯見。 
哥哥當時一臉的漠然,只是打掉了利藍的手。他的表情比任何一刻都要平靜。似乎這次回來,也是無意之中的事情。也對,本來就是“無意”的啊。畢竟再怎么說,也是利藍連拖帶拽的,把這個沒心沒肺的哥哥帶到父母的墓前。 
最后哥哥只說了一句話。 
“如果你要和我一起,就收拾你的東西,不然,以后別再這個樣子……把我帶到這兩個人的墓前。” 
語氣中,只有絕情,絕對沒有任何一絲的憐惜。也許只是對這個妹妹的一點……出于親情的慚愧而已。他已經不想再見這兩個人了……一點都不想。哪怕只是墳墓。 
利藍本來有一千個理由來拒絕這個沒有感情的哥哥,但,她沒有。她乖乖地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和哥哥離開了這個地方,父母所在的地方。利藍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也不會再回到這里了。 她沒有帶走任何【紀念】。還是讓自己忘了這里吧。 


10. 
利藍愣在那里,沒有攻擊,什么反應都沒有。但這很不正常,與其說她是陷入了回憶,還不如說她是沉浸在回憶中,無法逃離那些痛苦的回憶了。 


翎藍看著利藍,輕聲如念頌咒語一般:“很好。” 
“沒有人能抗拒回憶。” 


回憶有時候,真的不是個好東西。沒有人能抗拒悲傷的回憶,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提及。這樣下去,遲早會崩潰……就如同現在的利藍一樣吧。 
“好了,現在,你也該嘗嘗被人重傷的滋味了。”翎藍抬起手,指著利藍。在瑩藍色的屏壁,似乎世界都變成了一片淡雅的藍。利藍的影子模糊不清,但翎藍還是很清楚的意識到,她已經中招了。而且完全是無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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